朱维权眉间闪过一丝怒火,蓦然冲疤痕脸伸出一根中指:“笑你麻痹!跟蜈蚣长脸上了一样,要是我丑成这样,早就自杀了!根本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!怎么?生气了?就你这小鸡子一样的体格,我一只手打你三个!剩下一只手还能空出来在你脸上刻个‘丑’!还在我面前生气,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玩意膨胀后几毫米!我猜你每次趴在娘们身上,娘们肯定喊疼吧?被针扎到,当然疼了”
“呼哧,呼哧”,疤痕脸呼吸逐渐变得粗重。
朱维权这番话实在恶毒,任是一个男人都受不了。
“你找死!”疤痕脸骤然爆发,咔嚓一声,打开了铁门。
一只手朝着朱维权就抓了过去。
“劳资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男人!这次不把你打得给劳资舔话儿,劳资就跟你姓!”疤痕脸狂躁的喊着。
只是下一秒,他忽然就愣住了。
只见朱维权一只手掀起上衣,一只手按在腰带上,好像要跟疤痕脸做点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不过疤痕脸可不会这么想,因为他清楚看见,朱维权的腰带扣弹起,露出一个微型枪口。
不大,杀伤力有限。超出十米,估计就难以造成威胁。
但是偏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