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懂了,肯定是你们负责用手机拍摄伪证的人,无意间按错,恰巧把你作案的细节拍了下来。”王庸遗憾的感叹。
阮明山刚刚还在纳闷王庸怎么会得到这张有他正脸的照片的,听王庸这么一说豁然开朗。
心中忍不住一股怒意腾起,下意识骂道:“留山这个死仔,简直该死!”
一句话出口,阮明山随即后悔。但是他刚才用的是缅语,面前这俩人应该听不懂,不至于暴露什么。
可没想到王庸却蓦然笑了起来,那笑容让阮明山一阵心慌。
“他在诈我,他在诈我,他肯定没有听懂。”阮明山不住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但是很可惜,王庸是真的懂缅语。
“留山?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这位也是金砂寨的成员,五年前加入金砂寨,之前是在金三角一带种植罂粟的山民。加入之后曾经连续做下几起大案,由此获得了诺康的赏识,晋升飞快。听说这两年已经可以骑在你的头上拉屎了,而你对此还不敢有任何怨言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阮明山忽然拍案而起,怒气冲冲。“留山那个小崽子爬到我头上拉屎?我看你是粪吃多了吧!劳资让他给我舔XX,他都不敢说一个不字!”
话音未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