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,却在明面上不敢给与任何刁难!”
“那刘知远,不过是想做第二个曹操!挟天子以令诸侯!”根本不理解父亲和妹妹的良苦用心,符昭序忽然站了起来,大声强调。
“坐下!”符彦卿的脸色立刻又变得无比难看,竖起眼睛,沉声喝令。“你只准听,不准胡乱插嘴!”
“阿爷您.....?”符昭序被喝了个满脸通红,梗着脖子,喃喃地话也没个正经!妹妹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妒妇。《女则》和《女训》,我可是自小背诵过无数遍的!”符赢轻轻吐了下舌头,笑着否认。“咱不说这些,免得二妹和三妹将来找不到如意郎君。咱们继续说正事,阿爷,刚才咱们说到哪里了?”
经她刻意拿亲情一打岔,书房里气氛已经比先前温馨了许多,符彦卿脸上的怒意,也早已消散近半。猛然间听女儿问起先前的话头,便笑了笑,低声说道:“你这没良心的,居然敢拿阿爷我当书童使唤!也罢,谁让老夫当初养而不教呢!说到你阿爷我甘心把脖子缩起来,放任刘知远随意施为的原因了。他是驱逐胡虏的大英雄,你阿爷我是屈身事贼的软骨头,见了面就自觉低了一头,没勇气跟他相争!”
“阿爷您又故意考校我们!”符赢回过头,嗔怪地白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