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话虽然偏激了些,却也是一心一意为你着想!”
“我知道!”提起王峻下午时所说的那些话,郭威的眼神就又变得有些黯淡。放下筷子,再度伸手去抓酒盏。
“有些话,不适合你说,也不适合我说,虽然你我心里也早就察觉到了!”郑仁诲举起酒盏跟他碰了碰,一边品味酒水的香醇,一边慢条斯理地补充,“秀峰今天把它说出来,虽然有些冒失,却也算及时。至少,让大伙知道,小皇帝心里对咱们是什么态度。”
“是啊,也让郭某看到了,眼下大伙都是什么想法!”郭威忽然笑了笑,喟然感慨。被酒水烧红的脖子上,家雀刺青振翅欲飞。
“你……?”郑仁诲大吃一惊,瞪圆里眼睛反复打量郭威,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人一般,“你心里已经早有了决断?”
“没有!”郭威又笑了笑,满脸苦涩,“但我总不能等死吧!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呢,真要出了事儿,也不知道多少弟兄得受我的牵连!”
“你能这么想就好!”郑仁诲心中悄悄松了口气,举起酒盏,一口喝干。“我就怕你不做任何准备!刘承佑并非可辅之君,自古以来,凡是做顾命大臣者,也没几个人能落到好下场。”
郭威也举起酒盏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