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好对着香案上的冷菜运筷如飞。而郭威自己,则又从雄州、霸州和莫州的形势变化上,联想到了奉命率商队北去的自家养子柴荣,犹豫了一下,用很小的声音询问,“大兄最近可能听到过君贵的消息?他丢下商队后到底去哪了?怎么到现在还连个音讯都没有?”
“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!”郑仁诲点点头,小心翼翼地给出答案,“但是你可是千万要沉住气,不要冲动。据我今天下午收到的最新密报,幽州汉军化作小股盗匪纷纷南下,极有可能就是在追杀他们。雄、霸、莫三州的刺史,还有临近的保宁军,义武军闷声大发财,想必也是跟幽州那边事先做了交易,只准许对方越境来拿人,却不打算丢失一寸土地!”
“该死!”郭威气得一拳砸在香案上,震得菜肴酒水四下飞溅,“这种吃力扒外的狗官,若是君贵出了事儿,老夫拼着被朝廷抄了后路,也要把他们斩尽杀绝!”
郑仁诲赶紧低下头去,将掉在地上的菜盘子重新捡起,一边朝香案上摞,一边笑着责怪,“都跟你说过,不要着急了,你居然还是这么冲动!你又不可能立刻就派大军过去接应!”
“他若是有事,让我怎么对得起亡妻?!”郭威迅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讪讪地笑了笑,低声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