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自己的同父异母哥哥,欲言又止。
耶律察割恰恰也回过头来,见他便秘般的模样,摆摆手,低声吩咐:“有话就说,没什么大不了的!在我面前,不用怕人笑话你。”
“是,大哥!”耶律化葛里被说得脸色一红,垂下头,低声问道,“按说,郑子明这次行动极为突然,怎么一下子整个辽东都知道了他的行踪,并且皇上都被他给惊动了,连下四道圣旨,要大伙一定将他生擒活捉?”
“哼!”耶律察割耸耸肩,从鼻孔中发出一声怪异的动静。“你这不是故意装傻么?除了南边有人故意向大辽通风报信之外,还能有什么其他答案?”
“那是,可,可南边的人,为何要置姓郑的于死地?他们,他们不是同一族么?”耶律化葛里挠了挠头,眼睛中涌起几分茫然。
此前,他想过很多种可能,比如,郑子明不小心留下了蛛丝马迹,比如大辽细作出生入死刺探得到了机密,然后用飞鹰传书。但随着辽东各路兵马越聚越多,大辽朝廷对情况掌握得越来越准确,很多推测,就都失去了意义。
“唉,还能有什么,如果汉人不自相残杀,我大辽怎么可能成为天下第一强国!燕云十六州和中原,又怎么可能有咱们契丹人的份!”耶律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