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为什么大衍不直接拔了草根,永绝后患呢?”泰合山玉桐观,一位在五羊坟冢中逃得性命的弟子,听到观主的解释后,不解的问道。
这位观主微微一叹,说道:“掐断一根草需要多少力气,而将它连根拔出需要多少力气?”
看着面前若有所思 的弟子,观主微微摇头。若不是此人是他的爱徒,而他一直将其当做未来观主培养,那么这些话是断不能跟他讲的。
略略一顿,玉桐观的观主接着说道:“你再想,将一株草连根拔出需要多少力气,而将一片草一起拔出需要多少力气?大衍很明白,若是把我们逼急了,联合起来,拼个鱼死网破,那么他们即便胜了,也会伤了元气,甚至会出现内乱。”
看着脸色惶恐的弟子,玉桐观的观主又叹了口气,声音略显无奈的说道:“大衍留着我们,一来是给自己找个外敌,以便将他们的拳头冲外,控制内乱;二来是留着我们,供他们自己的军队练兵,保持他们军队旺盛的战斗力。而我们,因为势弱,因此也需要大衍的这种放养,以求生存。”
“这,便是我们与大衍之间,不能宣之于口的潜规则。”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根,百圣阁的阁主最后说道。
旁边的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