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足蛇吞相,只是这回吃我的不是蛇,而是这穿云雀罢了!
李斯年在这又扇巴掌又唉声叹气的,旁边的李初一忍不住看他一眼,不知道这老头什么神 经了,不好好想逃命的法子怎么在这自残上了。
难道是吓疯了?
撇撇嘴,李初一对李斯年的心理素质很不屑。
这就吓疯了,还好意思 整天跟自己吹牛他是多厉害的一散修,我呸!
不理“吓疯”的李斯年,李初一回过头来,仍是满脸堆笑的跟穿云雀胡说八道着,只是他的眼睛里却毫无笑意。
他在等,不是等穿云雀走过来杀他们,而是在等他恢复过来。
他已经看出来了,眼前这只大鸟厉害是厉害,但却身受重伤。若是它完好无损的时候,李初一怕是拼上性命也逃不出它的手下,但是现在就不同了。
方才那一记音浪冲击,虽然一击就将他俩打成重伤,但那是占了偷袭之故,这穿云雀趁着他俩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袭击导致。若是他俩早有准备,虽然也会受伤但绝对不会这么重,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两摊烂泥似的倒在墙边。
而且这穿云雀身受重伤,**上伤痕无数深可见骨不说,它脚上那条只有他的阴阳道眼才能看到的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