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接下来的举动让他们都变了颜色,吓得他们疯狂的一路后退紧贴着墙边,而那几个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的吴家随从则脸如死灰,大颗大颗的冷汗滚滚而下。
只见郝宏壮雕花似的修了半天,终于修到了他满意的程度才点点头。
冲着躺在床上的那位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,郝宏壮轻声道:“忍着点,别怕疼!”
话音刚落,还没等那个随从反应过来,郝宏壮握刀的手突然舞成一团虚影笼罩在了那修士肩膀的伤口处,大片的骨渣和被切得薄得透明的肉片四散纷飞。在那个修士惊恐的注意下,他的伤口处连血肉带骨头都被雕成了一个有凹有凸的插槽状。
看看断臂同样被修成插槽的断口,又看看那修士身上伤口的插槽,李初一冷汗顿时下来了,他终于知道郝宏伟为什么拦在了他的身前,而柳明清和言乐的表情为什么有那么怪异了。
我去你道士的,你丫这断臂原来是他吗这么接的啊!
在他无语的注视下,削去了最后一丝多余部分的血肉厚,郝宏壮满意的点点头,那这断臂往上一捅将其与那修士的身体重新连接在了一起。在他的精心“修饰”下,断臂的伤口处虽然不能说是天衣无缝,但确实是十分的契合。就像是木头上的榫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