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初一想来,那张道符打在门上就应该炸开了,出来。
好说歹说一顿劝,临了又硬着头皮蹑手蹑脚的出门找郝宏伟要了几坛好酒回来,李初一总算是把李斯年给哄下了。至于那破掉的房门暖心窝的伙计以极快的度给修不好了,只是时间仓促上面的阵法没法补全。不过李斯年也不在意,只要别门别漏风就行。他在意的是李初一还会不会继续闹出幺蛾子来。
满口保证着自己绝对不会再犯,李初一总算把李斯年劝回了屋内。伸手抹了把冷汗,他感觉老家伙就是老家伙,这李斯年看着挺年轻的,一絮叨起来是真能说。
重新坐下,李初一并没有急于炼制新的符箓,他闭着眼睛坐在那里一遍遍的回忆着刚才的感觉,手里掐着张空白的符纸一遍遍的祭出印决。符纸在他的印决下不时的亮起亮光,李初一虽然没有将它祭出,但一遍遍的法力灌注下符纸仍然被灼的卷起了焦边。
终于,又一遍法力灌注后,不堪重负的符纸再也无法维持原状,微黄的焦边瞬间转成焦黑并且蔓延到了整张符纸,符纸内的法力不待李初一收回便直接被催了起来。火苗蹿腾中,失控的火符完全催起来,仅余的部分没有烧焦的符纸满是龟裂,眼瞅着就要在李初一手中炸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