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有其缘由的,她师父都没说什么,你个臭小子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替她鸣不平?还逼走,余瑶那性子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吗?她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逼走的人吗?”
李初一目光一闪道:“也就是说,你也认为余瑶的出走并不是因为风言风语那么简单,而是另有他由喽?比如被某些人威胁了,或者某些人给她下了什么不得不遵从的命令?”
“胡说八道,我是那个意思 吗?你少在这儿妄自揣测,我看你就是被感情冲昏了头了,这是赌气!”
“是不是赌气,问过她就知道了。”
指了指胡琼儿,李初一冷声道:“据我所知,余瑶是跟她单独密谈过之后才出走的,她是余瑶见的最后一个人,我要问问她当天到底都说了些什么!”
“那你问就是了,何必闹到这步田地!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,搅得太虚宫鸡犬不宁也就算了,还胆大包天的跑到这里来,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这次来了多少人?你不但不心存感激竟然还出手伤人,你于心何忍?气死我了,要不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,老夫今天真想一巴掌拍死你!”
百劫道人越说越气,一声道袍鼓得猎猎作响。
李初一丝毫不惧,闻言嗤笑一声道:“老头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