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狐慵懒地松了松身上的软毛,又再一次沉沉睡去。
晚上的时候,喂妈妈给大儿子通了电话。
电话的内容,说大儿子和老婆都要在公司加班,最近一个星期不能回家。喂妈妈应允了,关于喂受了重伤,骨肉碎裂的事情,她一句也没有给大儿子说。
没有说,因为没有必要说,喂妈妈不希望让事情发展的更加恶劣。
三四天后,喂回到家。
他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脖子和关节处还绑着石膏。
喂妈妈的斜挎着小钱包,拎着买菜的篮子对喂说,
“你待在家里,好好看电视,有什么喜欢吃的么?”
“没有妈妈。”喂望着妈妈。
“那我出去买菜了,好好照顾自己。”妈妈揉了揉喂的头,喂的脑袋已经是圆形的了,摸上去头骨恢复的还不错。
“嗯,妈妈路上注意安全。”喂笑着,目送着妈妈的离开。
喂妈妈走后,白狐趴在沙发上,仰头看着喂,虽然喂并没有做出太夸大的表情,它却看的很出神,就像看着海平面的落日,每一刻每一秒都是充满了含意与内容。
“怎么了吗?”喂问白狐说。
白狐回过神来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