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炸声、惨叫声……陈燃听的见,听的真。“蝼蚁!主宰!主宰眼中的冒险者,大概就象我现在眼中看到的下边那些苦苦挣扎的人吧!”
“这里的一切有意义吗?一个拷贝的世界,一个可以还原的世界,象游戏中的无限复活,只要愿意,重来多少次都无所谓!”陈燃问自己,然后给出答案。“可能有吧!让我看清一些东西,舍弃一些东西,相信一些东西……”
“是不是,对主宰了说,整个宇宙,所有位面,也不过是个游戏?玩游戏,看游戏,里边生怎样的事,它根本不关心,包括我现在所做的一切。”
“现实世界崩溃后,又会如何?如果需要,主宰也会系统格式化,拿盘重装吗?那么它观察的那只蝼蚁的人生呢?只是一个写了不足一句话的ord文档,坏了,都不值得恢复吗?……”
陈燃在思 索,在寻找答案,在以自己臆测的主宰的角度看世界,看生的事……
陈燃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,就象站在这1o2层之外又2oo尺高的圆塔之顶上一般,高于普通的存在,高于处于所谓金字塔型社会结构顶端的那些上位者的存在,可离天,还差的很远、很远。
陈燃能看近半径1oo公里的一切,却不能象站在天上的主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