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那人让士心说一个满意的价钱,士心对这一行完全不懂,就笑着说:“您看着给吧。”
那人笑笑,说具体事项随后再谈,士心就告辞出来了。回到家里他觉得这事儿有点意外,也有点不靠谱。他怕惹出什么官司来,就跑到图书馆查阅了很多资料,才找到当年承办剧本大赛的杂志社的地址和电话,打过电话得到可以转让的答复后就放心了,单等着签合同。
他依旧忙着杂志社的工作,经常被派出去采访,也没得到任何关于剧本大纲转让的消息。他在河北采访的见闻刊发出来,一石ji起千层lang,许多媒体陆续对副食行业存在的黑幕进行了挖掘报道,很多小作坊很快就关men歇业了。
很久之后,他才知道老钱和他的那一伙朋友居然也开办着同样的作坊。这时候他才明白当初老钱为什么会那样热情地配合他完成暗访工作。他很想继续挖掘报道老钱那伙人正在从事的不法经营,但身体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急剧恶化,杂志社领导也坚决不让他继续报道这件事情。士心明白,一定是老钱在背后做了文章。这时候他心里似乎已经透亮,老钱请杂志社将与他竞争的同行曝光,根本上就是与杂志社领导的一笔jiao易。他很愤怒,很想立刻辞去工作,但是他需要这样一份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