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山童姥见状,心头甚是高兴满意,继续居高临下的恐吓着丁春秋道“这下说吧,你有什冤枉?若是胡言乱语,别以为师伯的剑就不利?”
丁春秋提心吊胆,害怕自己说慢了,会惹着天山童姥喜怒无常,直接出手对付于他。
丁春秋不敢迟疑,也不管自己说的话会不会存在漏洞,一副唯唯诺诺道“师伯你有所不知,师侄之所以见到您就躲,乃是因为苏星河那畜生暗害了师傅,致使师傅下落不明,却又屡屡诬陷于我。这次他广邀天下,我一见师伯,只以为是他将师伯你诓骗而来,想要借师伯之手将我除去。所以我才一见了师伯便要逃。”
“混账东西,无耻至尤。”
天山童姥一听丁春秋这话,忍不住怒喝大骂,若非她已知事实真相,丁春秋这番姿态还真会让她疑神疑鬼,有些相信。
丁春秋直以为天山童姥这是在骂苏星河,心头暗自高兴,低着头并未瞧见天山童姥欲吃他的目光。
天山童姥看着丁春秋做出一副‘我委屈,我是受害人’的样子,更觉厌恶至极。
天山童姥强忍着欲翻脸的打算,按照正常听到这消息后的情况,带着本心的盛怒与噬人的目光,故作怀疑让丁春秋抬起头来,直视丁春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