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,小声安慰道:“仲少,我理解你的心思,但我们终究不再是扬州那两个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小扒手了,作为师父的徒弟,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很多人的目光,我们的一言一行不仅是代表了我们自己的想法,也代表了师父的脸面。
我们应该庆幸能与师父相遇,庆幸能拜师父为师,你看看拓跋寒,再看看宴会众人,你就应该明白我们两个是多么的幸运。
所以我们俩应该更加珍惜与师父的这份情谊,虽然师父对很多事情并不在意,但我们作为师父的徒弟,却不能不在意。
仲少,以后说话做事前多想想,就说这次,师父乃是天下间少有顶级的高手,自有其气度,拓跋寒认清了自己的位置,放低姿态,师父顶多让他吃点苦头,又怎会真的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“陵少,我”
寇仲羞愧得不知该如何说才好。徐子陵接过寇仲的话头,道:“好了,不用说了,只要将这些话记住,以后自己注意就行了,继续看师父的招式。”
寇仲点头点头。
此时场面中,拓跋寒的脸涨得通红。
与旁人的轻松不同,作为叶枫气势针对的对象,旁人感受到的是剑在为叶枫欢呼,他却感受到的是他化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