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再度从胸口掏出手指大小的一瓶药,一边道:“那个刺客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让你觉得好啊?”
“他说你深藏不露。”端木流月手中的扇子恢复了原来的温文儒雅,悠悠的扇啊扇的,“这里的人就我和你相识最早,也知道你一点事情,但是想不到你竟然还懂得医术!”
慕轻歌很没好气,“你想不到并不代表别人不懂啊。”
“你没告诉我啊,亏我们还认识了那么久了!”
慕轻歌一边给皇甫凌天的伤口撒药粉一边没好气的道:“你当我有病啊,有事没事就跟你忽然来一句‘我告诉你哦,我其实懂医’?”
呃!
好像的确没必要。
慕轻歌说完,又对端木流月道:“况且,我从来没有刻意隐瞒,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。”
端木流月这一次没有反驳,如果慕轻歌真的想隐瞒的话,她完全没必要现在给皇甫凌天医治。她的身份和别人不同,如果懂什么都拿出来说一番,到时候她的麻烦恐怕会更大。
慕轻歌也没管端木流月是如何想的,她当他是朋友,该说一下的她都会说一下,他如何对待,如何想她,就是他的事了。
反正她问心无愧。
药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