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溢出来!
除了这个,她脸上的伤口和脖子的伤口好像越来越严重了,黑色血液也是流个不停,弄得脖子和半张脸都布满了黑血,看起来触目惊心!
蒯烈门看得没有都拧了起来,责怪起慕轻歌来:“她都这样了,你就不能少说一些么?”
“我从来都只会说我应该说的话。”慕轻歌手中捏着蒯紫映给她的解药,瞥他一眼,不疾不徐的提醒:“她的毒快要抵达心脉了,如果不想她死的话,最好现在就喂她解药。”
说着,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手握着瓶子,会到容珏身边坐下。
蒯紫映如今脆弱得就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了,根本就动不了,蒯烈门经慕轻歌这么一提醒,才想起要喂药这么一回事。
他才蹲下身子来,捏着慕轻歌给的药,给蒯紫映喂药。
喂罢,蒯烈门道:“第二流程的药,你什么时候给?”
慕轻歌一侧是容珏,另一侧则是一个小茶桌。她坐下来也没跟容珏说话,而是随手的在小茶桌上拿了一个杯子,很谨慎的打开药瓶的木塞,倒了一滴药下去。
对于蒯烈门的问话,她有也不回的道:“每一个流程的药,都要隔三个时辰才能喝,到时间我会让人送到驿馆的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