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喜吃亏。“可以,就从今日算起。”
他诚心给他一次机会,朽木也不是一无所用,更何况是一个年轻人。
这个“十日约定”,让韩玉娘有些意外,弟妹年幼不知事,万秀秀又处处顺从他,在这个家里可以干预父亲决定的人,只有她了。
“爹,女儿猜到您一定会心软的。可是您不是不喜和那些富贵人家打交道吗?”
韩修文知道她想得比较多,只道:“这十天实在不短,他未必能熬得过。”
他这么做,为的就是磨一磨他的少爷脾气。想看看,他没了那身脾气之后,
韩玉娘坐在他的对面,给他倒茶:“我看那人虽然说话办事都很欠妥当,但也有些男子的硬气。万一他做到了呢?”
“那就说明他还有的教,有的救。”韩修文接过女儿递来的茶,淡淡道:“那孩子有个好祖母,血脉相承,想他的底子也坏不到哪里去。”
韩玉娘闻言敛目,只道:“那就依父亲的意思办吧。”
打从这天开始,黄富贵每天卯时都会来到韩家门口,到了申时,方才拄着六福一步一缓地去到村长家休息。
牛村长带着一家子人好茶好饭地伺候着他,一天杀一只鸡也不够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