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结果却被韩玉娘抢先了一步。意外的是,她把饼子掰成两半,一半给了二娘,另外一半递了过来。
黄富贵看着她白净的指尖,心里竟是半分嫌弃都没有了,忙地伸手接过,甚至已经忘记就在几天之前,这只手,曾重重地打在自己的脑门儿上,
韩家的饭菜不如村长家丰盛,但吃起来却也有滋有味。连黄富贵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味觉,是不是出了什么错。
六福倒是看得开,只道:“少爷,您这都是饿的。人一旦肚子里面空了,嘴里的那些讲究也都没了。只求三餐温饱,装满自己肚子里的五脏庙,而不是什么大鱼大肉,美味珍馐。”
少爷从小没吃过苦,自然无法体会这吃饱的好处。
黄富贵躺在炕上发呆,听了这话,不禁对六福另眼相看,“你小子居然也有能说会道的时候。”
六福站起身来,望着他笑笑:“奴才嘴笨,少爷不嫌弃就是了。”
黄富贵重新躺了回去,懒洋洋地开口问道:“六福,你说咱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啊?”
六福收起笑脸,认真起来:“少爷别心急,最难的时候咱们都熬过去了,还能有什么难的。而且,奴才觉得韩秀才这家人都是好人。只要您能收敛住脾气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