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确定,往后能管住少爷的人,就只有一个,那就是韩玉娘。
韩玉娘觉得他回答得并不老实,只把洗好的衣服,收拾到木盆里,然后站起身道:“我爹才是你家少爷的师傅,不是我。”
黄富贵这个人,也许心肠真的不坏,可他已经被家里人愁坏了。这一身的毛病,可有得管了。
苏楠见她要走了,忙又跟了上去,寻思着还是得把簪子送给她。
黄富贵这次倒是不追了,只是气鼓鼓地看着他们走远,方才对着六福道:“过来扶着我点儿,我腰疼。”
刚才还只是疼,现在多了点酥酥麻麻的感觉。
苏楠一路又把韩玉娘送到家门口,跟着把簪子拿出来道:“刚刚都是因为那个人打岔。玉娘,这是我送给你的,你拿着吧。”
韩玉娘忙摇了摇头:“不行,苏楠哥,这东西我不能要。”
她的语气不再犹豫,而是十分干脆。
苏楠满脸失望道:“为什么?这就是为你买的。”
韩玉娘抬眸看他,一脸认真道:“苏楠哥哥,这东西太贵重了。”
一个男人若是赠送一个女子发簪或首饰,这里面的含义,可是不简单的。她又不是几岁的孩子,如何能不知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