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开出严苛的流动条件,要么提高待遇,但单凭某一个学校的力量,是远远无法与黄龙公司相提并论的。这一状况并未得到好转。
针对这种形势,西方发达国家的一些院校向政府提出抗议,以制定某些临时性的法规限制这些高水平的人才流出,才让这一风暴稍微停息,但仍有很多教授在秘密接触中。这属于个人权利和自由的事情,已经无法阻碍了,除非那人掌握着国家机密,否则就没有理由干涉个人的流动。各国政府也只能倡议,不能采取强制手段,除非是关键领域的关键人物。
教学区,宿舍区,实验室,图书馆……等等这些该有的都有,当然不该有的也有,薛云楚一样样地看过来,改进教育是个非常麻烦的问题,它涉及到人们的思想领域,变数太大了,即便是他,也根本无法推演出准确地结果,只能使用一些虽然效果缓慢,但经过事实证明,同时出现后果也能挽回的温和措施,比如兴建这些学校,反正只是一些硬件的东西,不会有什么危害。
“喂,请问我们认识吗,总感觉您和我崇拜的一个人很相似,”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走了过来,问道。
“抱歉,我好像不认识你,”话虽然这样说,但薛云楚却很快在记忆资料中查到了这个人,这个年纪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