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支吾道:“猴儿酒不好弄,有这个喝已经不错了。”
颜辉捏了一个法诀,从芥子空间里拎出两瓶,丢了一瓶给张福军,“尝尝这个。”
张福军左手稳稳接过酒瓶,右手一挥,一掌将玻璃瓶顶端平平削掉了一截,猴急地仰头狂灌起来。
一口气将一斤装的一瓶酒倒入肚中,张福军这才看着玻璃瓶上的包装,赞道:“国窖?唔,好酒啊,好酒!”
“在那边内部价都是三百多元一瓶,当然是好酒。”颜辉慢慢抿了一口酒,一屁股坐到石凳上,对张福军说道:“听说半年前你来找过我,呃,你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,大老远的跑来,该不会是请我喝酒吧?”
张福军苦着脸摇了摇头。
颜辉又取出一瓶国窖扔给张福军,哼道:“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,嘿嘿,是不是打闷棍的时候碰到了棘手的硬点子,来找我帮忙?”
张福军直了直身子,讪笑道:“还是老弟你明白我的心思。”
颜辉打了个哈哈,笑道: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说来听听。”
张福军长叹一声,苦笑道:“唉,老子这次却阴沟里翻船,叫别人给算计啦。” 说罢,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酒,这才将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