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风身上搜出了一把钥匙来,打开了房门,把雪风往床上一扔,然后就告辞下楼去了,屋里就剩下陈砚和欧阳菲,两人把雪风的鞋袜摘了,把他塞进了被子里。
“累死我了,这家伙睡得象猪,沉得也象猪。”陈砚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发着牢骚。
欧阳菲把雪风家里的几个屋子都看了看,从冰箱里找出两瓶饮料,打开了递给陈砚,笑道:“这能怪谁,谁让你把他拽了出去的。”
“出去的时候他还没睡着,谁知道他睡着后是这副德行。早知如此,打死我都不会拽他出去的,真丢人。”陈砚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饮料:“对了,菲姐,雪风真的没有得罪你?”
欧阳菲低眉摇了摇头,有些伤感,“是我得罪了他啊。”
“呃?”陈砚有些不明白。
“我上次一着急,就不知道怎么的冲他发火了,说他只会搞一些没用的问卷调查,根本不会做程序,只是来骗钱的,他当时很伤心,以后就再也没来星河做过调查。我一直想给他道歉来着,都没有机会。”
陈砚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,她根本不知道这回事,雪风也没提起过。记得当初舅舅也这么说过雪风,自己还和他生了很大的气,没想到欧阳菲也是这么认为的,陈砚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