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!”
红泪见燃孜手中玉萧轻轻转动,不由一惊,叫道:“道长,千万不要信他,他是骗你的,他一说谎,就爱转动玉萧。你若服了这药,到时他必不会给你解药!”
燃孜怒道:“红泪,你如何帮得外人?我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你吗,这道士知道太多咱们之间的事情,如果你爷爷一旦同意这门亲事,这道士又如何留得?”
红泪一顿脚,道:“我……我就是瞧不惯你害人!”
林小七哈哈笑道:“多谢姑娘的好意了,你就是不说,这药丸我也不会吃的。”
燃孜冷笑道:“臭道士,这也由得你吗?你若是乖乖服下这药,七日之后,我若心情爽快,给你解药也是说不定的事情。如若不服,立时就是一个死字,我劝你还是赌一赌我的心情吧!”
林小七叹了口气,道:“我瞧你也不是个愚笨之人,为何还要说这种话呢?我若怕你,便早就跑了,我既然留到此时,就必定有脱身之法,你此刻再来威胁我,也太没眼力了。”
燃孜道行深厚,早已看出林小七不过初入道途之辈,所以才放心留他性命,但此时见林小七毫无畏惧,不由奇怪,道:“你有什么脱身之法?且说来听听。”
林小七笑道: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