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船上的人,知道自己不可用强,当下便冷笑道:“若要论打论杀,我虽不惧,但却可另约时间、地点。这里本是赌坊,讲的就是一个赌字,两位若是有种,便赌桌上一分高低!”
常阿满笑道:“你说来说去,还是怕了老子!落龄子,你若是不敢与我打过,就休要嘴上逞强了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林小七却笑道:“常兄,咱们的酒还是等会再喝吧,这位落兄说了,咱们若是有种,便赌桌上分高低。就是不知道,要怎样才算是有种呢?”
落龄子冷笑道:“自然是赌出个胜负来,直到一人彻底输光!”
林小七淡淡道:“原来这就是有种?若真是这样,倒是不赌也罢!”
落龄子一楞,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林小七轻笑一声,道:“落龄子,你真要是有种,那咱们不妨赌命!”
林小七此言一出,常阿满和落龄子都是大吃一惊,常阿满道:“兄弟,你疯了不成?好端端的与这厮赌什么命?”
林小七笑道:“常兄不必担心,我不过说说而已,我谅他也没这个胆量!”他嘴里说着,瞧向落龄子的目光却满是不屑和讥讽。
落龄子见他得意猖狂,心中已是怒极,当下一横心,咬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