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如此厉害,犹如山中霸王,此时你娘离山,你爹岂不是要做个猢大王了?”
红泪先是一楞,随即明白林小七这是拐着弯的说自己的娘是母老虎、自己的爹是那猢狲。所谓山中无老虎,猢狲充大王,这母老虎离了山,那充大王的岂不正是姓‘猢’的吗?
红泪明白过来,忍不住在林小七手臂上一掐,嗔道:“死小七,我叫你胡说,你才是猢狲!”
一旁的郁轻侯见两人笑闹,心中嫉妒欲狂,眼中仿佛已能滴出血来,厉声叫道:“姓林的,你敢侮辱我师父师娘?”
林小七哈哈一笑,道:“对不住了,郁兄,我自小混迹江湖,油惯了嘴,此时收不住,得罪了得罪了!”他微微一顿,有心要调侃这郁轻侯几句,又道:“唉,可惜啊可惜……”
郁轻侯咬牙道:“可惜什么?”
林小七道:“可惜了这良辰美景啊!如此良宵,本应和郁兄把酒言欢、对酒当歌的。但此时此刻,郁兄与我是一高一矮,身材差了许多,你我若是对饮一杯,须当一俯一仰,实在是难受之至!再说了,我俯身看你,那也没什么,但让郁兄仰视我这个街头混混,那岂不是天大的罪过?”他说到此处,心中畅快,不由放声大笑。
郁轻侯听他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