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荒芜,连个鬼影都难得一见,你要去那做什么?”
崖灰沉声道:“不是我要去,而是你要去……准确一点说,是我陪你去!”
林小七心中更是奇怪,道:“我要去那干什么?莫非你是害怕七贤居的人邀了帮手来追我们吗?要真是这样,我倒有其他的好去处,也未必就要躲进这个什么沉羽湖。”
崖灰淡淡道:“从来只有我追人,天下无人可追我!纵使强敌当前,不过死战耳,又何须言逃?”
他此话说来,寥寥数语,口气淡淡,不过林小七听在耳中,却自感一股凛冽的豪气!再看崖灰,见他破甲锈剑,虽默默的站在那里,但风掠来时,吹起他身上沾有残血的征袍,一股让人压抑却又勾起人心中莫名冲动的威势扑面而来!
林小七不由拍手道:“好一个从来只有我追人,天下无人可追我!只可惜没酒,若是有酒,就凭此话,当浮一白!”他赞了一声,却又叹道:“不过你这话有点坐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。你自是你,我自是我,在这凡间俗世,单凭你的身份,就无人敢来惹你。而我呢?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,强敌当前时,虽也不想逃,但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崖灰却道:“昨夜在喀汗城中,你做的就很好,无须妄自菲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