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又觉不是滋味,再看一眼身旁的郁带衣时,又悚然想起,这家伙的侄子可不就是死在常阿满的‘手里’吗?不错,郁轻侯虽不是常阿满亲手所杀,但毕竟与他有关,这事少不得还要多多遮掩才是……
郁带衣并没有听林小七说过这段往事,此时见他发楞,便道:“公子,你想什么呢?这人到底见是不见?”
林小七哈哈一笑,道:“见,有朋自远方来,自然要见!不过这家伙当年骗过我一次,我心里实在是有些不舒服……这样吧,老郁,你先将他带上岛。然后随便找个洞给他休息。我呢,再睡上一觉,等明天这个时候再去见他。记着,这其间茶水糕点什么的一概不许上,酒菜更是免谈……奶奶的,谁叫他当年哄骗与我?先叫他吃吃苦头再说。”
郁带衣不知道林七心里转的究竟是什么主意,见他如此胡闹,犹如小儿戏耍,不由苦笑几声。不过他见怪不怪,知道自己的这个主人就是这般德性,当下也不多说,转身去了。林小七见他离去,翻身又倒在大石之上,将壶中的残酒一口喝尽,喃喃道:“老常啊老常,你当初对不起我,今日让你等上一等也是应该的。我这也算是以德报怨了,你就知足吧……不过,你今天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?你和怒瞳一样,早就将我算计在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