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怪自己吧,平白无故吓的我叫!”冬雨无奈的拍额。
“你真行,扫个雪都会走神!哎呀,忘了你身体还没好。来……快把这喝了。”冬雨手捧着热腾腾的参茶。
“你个犟种,说句软话会死呀?”冬雨提住了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们这些男孩子,总是喜欢打打杀杀的!”冬雨一把撕下了刘火宅肩头药带。
刘火宅面前,一时间尽是冬雨的幻影,走马灯似的轮换,时而是她喋喋不休的数落,时而是她弹自己爆栗、拧自己耳朵,昔日景象就仿佛刚刚才发生过,但是死去的人,却永远不能活过来了,永远不能再活蹦乱跳的起来与自己说话……
不知不觉间,刘火宅已潸然泪下,泪湿衣襟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当刘火宅揪住给冬雨整理衣衫的女子这般询问的时候,正好冰清也走进门来,问出了同样的问题。
冰清看到刘火宅一愣,这小子身上气息跃动,殊不寻常。
论到对刘火宅状况的了解,刘火宅自己都不如冰清:“刘火宅,先冷静一下,你……”
刘火宅回头望去,冰清的话登时断了。
回望的刘火宅,一双眼睛赤红如血,状似修罗,便连见多识广的迷天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