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了个七零八落。
“你,演武中分神,若在战场,早死了十次八次了,尖刀桩一个时辰,看你还敢分神不?”
“至于你们,一个个站那么密,是去赶集呢?还是打架?攻击倒是密集了,全无回旋余地,一旦出了纰漏,后排都不能及时补位,蝴蝶步,绕场五十圈。”
“呼隆隆……”带着恭谨,带着信服,士兵们跑步的跑步,站桩的站桩,四散而去。
“下一批。”刘义成意犹未尽的挥棒喝道。
“皇上,歇歇吧。您的功夫,是纵横沙场几十年,血海里拼杀出来的,哪是这些毛头小子的花拳绣腿能够企及的?”头发花白的老太监瓮声道,接过边上小太监手里的毛巾,上前细细拭汗。
刘义成闻言果然不在叫人,嘿笑一声:“现在的年轻人呀,跟当初比起来可……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,未必就比当初差呢。”擦完了汗珠,老太监一边奉茶,一边调笑。
新朝始皇军权抓的紧,待下却颇是宽容,若不然,怎可能出现几十禁军卫士出尽全力,围殴皇上一人的情形,哪怕是皇帝自己要求的。
虽然如此,朝廷上下,敢在皇帝说话过程中,打断他的话并且反驳的,也没有几个,眼前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