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苦苦哀求。
至于旁观者,就更加敢怒不敢言了。
“少废话,少废话!”守城兵扶着刀,不客气的将老头踢开,“都运水三十年了,今天抓到你了,你来讨饶,以往没抓到的,还不知有多少次呢,罚钱!罚钱!”
另外一兵点头附和:“没错,罚钱!一匹绢三两银子,过路费一两五百文,私藏逃税,逃一罚十,统共十五两,快点交出来!”
从车上取绢回来的家伙行到老头身后,一脚又把老头踢倒在地:“奶奶的,竟然把绢给弄湿了,卖不上好价钱……失策,下次这样的水车,还是放瓷器吧。”
明目张胆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。
“各位军爷,十五两啊,就是把老汉卖了,也凑不出那么多钱来呀!”接连两脚,本就瘦弱的黎老汉一时间爬不起身,只得伏地苦苦哀求,“还请通融通融……”
“通融通融?我们通融你,谁来通融我们!”毫不吝惜又是一脚。
另外一人,则不怀好意行向水车,行向水车之后,一个缩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十二三岁小女孩,嘿嘿婬笑:“把你卖了是卖不出十五两去,不过你这女儿……”
手搭上女孩白皙小巧的下巴,口水横流:“真是白嫩,日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