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拥有天时、地利、人和之便。我们往攻,则辽民怨我侵略,容易抱团;契丹人来战,则必须千里运粮,对国民骚扰必重。且大军前来,国内必然空虚。我听欧阳适捎过来的消息,辽人对当今辽主已是怨声载道,王族与后族都有不稳的迹象。前有我军扼其咽喉使其不得归京,后有宗室夺权之忧使其不敢久驻。内忧外患两相交逼,其军心民心不战自溃!届时我军乘大胜之威,可以兵逼东京、窥伺大辽腹地。”
阿骨打颔,当下命宗翰、折彦冲拟书,阳为卑哀之辞,实欲求战,送交辽主。
书信执笔者乃是完颜希尹,他和杨应麒交好,事后杨应麒求观初稿他也不隐藏,杨应麒看过后赞道:“这封信写得好!从欧阳对耶律延禧各种事迹的描述来看,他不是个忍得的人,看到这封大不敬的信后非大怒不可。辽人本来已经在各处调兵遣将,何况我们出言相激?这一来,一场大战怕是无法避免了。”
他顿了一顿,对完颜希尹道:“可惜啊,这封信却是用契丹文字写的。”
完颜希尹道:“给辽主的信,自然用契丹字,难道还用汉字不成?”
杨应麒道:“两国交涉的事情,本该用女真文字才见自尊!”
完颜希尹怔了一怔道:“女真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