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那村长道:“是啊,我是辽军败俘来着,被分到民部种田。有一次胡撒乱播的糟蹋种子,公主你看见就来打我一棒,又手把手做给我看。我是从那时候起才用心种田的。”
完颜虎哦了一声说:“真对不起,我竟然不记得了。”
那村长忙陪笑说:“公主您快别这么说,我们好多人都挨过你棒子、得过你的指点呢。几千号人,你哪里能一一记得?不过大家时候谈起都说你那是爱深责切。”
众人一听都笑了,杨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会用成语了,看来果然有读过一点书啊。”
当晚一行人便在这个小村落住下,那个村长奉上番薯饭,不好意思 地说道:“猪才养了三个多月,汉部的规矩,不敢杀。”
完颜虎道:“你做的对。我也不贪口,能吃饱就行。”吃完饭又问起他老婆日子过得如何?
这位村长夫人却是个高丽人,当初作了女真的俘虏,被这位村长花了两斤茶买回来做老婆,这位村长夫人人长得粗,话说的却流:“离开会宁后,蛮苦的。”
那村长骂了她一句道:“你懂什么!今年自然苦些,但明年就好了!”
完颜虎愠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对老婆!”又问那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