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反来问我?”
杨应麒道:“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这半年多来被大嫂压着不让理事,日常关注也只在几处最要紧处,但毕竟没法像以前那样面面俱到,许多事情都生疏了。”
曹广弼点头道:“那你如今身子大好没?”
杨应麒道:“没什么事了,闲了这半年多,脑子倒是比以前灵光了不少!”
曹广弼道:“那就好。这段日子宋辽使者往来驰聘,我观国主意愿,伐辽之事就在眼前。这次和上次不一样。这场仗一开打,在大宋、大金联手夹击之下,大辽便有灭国之祸!此战必然旷持日久,不是一年两年就会结束的。到时我们几个去了前方,辽南千头万绪的事务便都压在你头上,咱们汉部若没有你居中策应,只怕局势难以控制!”
杨应麒叹道:“其实我早就感到局势难以控制了。汉村还在会宁我们的事业还小,所以我才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,但我们的事业越大,再想全面掌控便越难。顾得了东边,顾不了西边……”
曹广弼接着笑道:“顾得了汉部事,顾不了房中事!”
杨应麒脸尴尬一笑道道:“二哥你别笑话我了。现在辽金持衡的局面即将打破,接下来就是一场接一场的大变!你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