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统!萧将军所言未必不可行!我们也不是心怀叵测,只是如今国政荒殆,要真想救大辽,唯有‘清君侧’一途!”
耶律余睹摇头道:“不可!若我们尽起临潢府大军南下,临潢府多半不保,萧铁奴这头嗅着血腥咬屁股的狼一定会跟在我们后面!且不说中京必有防备我们未必能够得手!就算得手怕也会拼得两败俱伤!到时候不过是白白便宜金人!”
韩福奴道:“那我们不如先拖着,等探听清楚再说。”
耶律余睹道:“使者催得好急,只怕推脱不得。若这事真是皇上的意思 ,只怕我去迟了反而让萧奉先有口实在御前说我坏话。”
萧庆又道:“上上之计,仍然是冒险一博,但都统既然无此决心,则退而求其次,只引本部亲兵南下,一路缓缓而行,一边打探消息,一边让人驰书向京中萧驸马、达哈拉将军问讯。若萧驸马等均言可去,而且各路将帅、部族领果然齐聚中京,则这事多半不假,都统可放心进城,料那萧奉先不敢当着各藩王、将帅的面胡来。万一有什么变故,我们手头有兵有将,临事也有个回旋的余地,不至于任人宰割。”驸马萧昱和耶律达哈里都是辽廷要人,和耶律余睹同气连枝,都是拥护晋王敖鲁斡的派系。
耶律余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