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得优,想来是他大把花钱的缘故。”心中隐隐妒忌起来:“要是沧州也有个榷场,岂非极妙!”
他心中才动此念,便有一个商人道:“登州的生意现在都没那么好做了。要是沧州这里也有个榷场,那可多好!”
李应古问道:“我沧州离你们金国近么?”
那商人道:“不远!津门到这里和到登州也差不太多!大人,能否请朝廷再开一榷场,让小人们多条生计的路子?”
李应古却肃容道:“这是什么话!榷场事宜,朝廷自有定夺,岂能因尔等一二言语所能预!”
那几个商人连忙顿称是。那几个商人在沧州逗留了约半个月,向沧州人买木求水,修好船后果然走了。谁知没过几天,又来了几艘大船,为那正是上次来到过的商船之一。沧州厢兵因有了上次的经验,就不那么着急了,容那船上的人登岸。
李应古问那求见的商人: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那商人道:“小人几个的商船出海不久,便遇上欧阳大人的船只。欧阳大人正要来沧州,便让小人带路,顺便呈上书信一封。”
李应古问:“哪个欧阳大人?”
那商人一脸敬仰道:“是我们大金的靖海将军欧阳适大人!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