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大石道:“所以就更不能示弱!”
辽军在黄昏拔营,拥众西行,走没多远便下起了鹅毛大雪,萧干道:“好天气!南人不习寒冷,这样的天气下,他们就算有什么不轨也会被冻回老窝去!”
远在海上的杨应麒突然打了一个哆嗦,钻入船舱,舱内燃着煤炉,但杨应麒还是觉得冷。
曹广弼跨步进来,见到他这个样子冷笑道:“老七,你用得着这样么?到会宁也这么些年了,还没习惯?在死谷时、在大鲜卑山中可没见你这么不中用!”
杨应麒叹道:“当初在死谷、在大鲜卑山没条件啊,所以不习惯也得习惯。后来在会宁安顿下来,有了好房子,好煤炉,竟然又变得怕冷了。唉,这大概就叫耐寒于忧患、怕冷于安乐!”
“哈哈,你自己也知道啊!”说这句话的却是欧阳适。杨应麒见他进来,问道:“说起来,你去大流求两年了,那边天气那样暖和,怎么你就没变得怕冷?”
欧阳适冷笑道:“我是抱着一腔怨毒过去的,立誓不闯出一片天下不回津门!现在那边虽然开起来了,可我就没过过一天的舒坦日子,哪里像你?”
杨应麒笑了笑问:“四哥你是在怪我么?”
欧阳适笑眯眯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