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?快传!”
便见赵登满面尘灰,跪倒在杨应麒面前呼道:“七将军,小人赵登无能,小人该死!”
杨应麒喝道:“你怎么没半点消息就跑来了?鸽书也不先一封?”
赵登痛声道:“事出突然,我们只来得及把文件全部焚毁,却没能放飞鸽传书。唉,我们在燕京数年的经营,却因一时大意而毁于一旦!这、这……”说着竟痛哭起来。
杨应麒见他手指指甲里都是泥土,衣服上颇见血迹,又惊叹叹感慨,说道:“这一路你一定极不容易。罢了,且莫悲痛,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。”
赵登止了泪,惨然道:“那日我们收到将军的鸽书急信,赵观大人便去见李处温,婉转劝他谨慎从事。但据赵观大人转述,李处温当时只是微笑道:‘燕京之势,非你所知。’赵观大人见劝不住,只好先回住所。”
杨应麒点头道:“李处温自己既然早有打算,多半听不进别人的话了,那倒也在意料之中。”
赵登接着道:“赵观大人回到住所,便下令转移据点,同时要给七将军一封急信。但他进门不久我便现不对!赵观大人给七将军的信才写了一半,外边忽有异常响动!我急看窗外时,但见墙外已出现了刀斧弓箭手!人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