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应麒又问了许多这两日生的情况,终于顿足骂杨可世道:“愚蠢!愚蠢!”
陈正汇道:“杨氏虽鲁莽,但一将之失尚不足为根本之患。”
杨应麒沉吟道: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兵!”陈正汇道:“此次燕京巷战我也早听说了,大宋军队才夺了城池便饮酒作乐,将官或无法管制,或干脆就与兵丁同流合污!这样的兵如何能用?将不好,可以换,若兵都不能用,这仗还怎么打?但兵之所以坏,问题却是出在大宋的政治上!大宋的心脑全是毒素,四肢如何不萎缩?”
杨应麒叹道:“不错,我虽知宋事难为,可也没想到会糜烂到如此地步!”
陈正汇道:“大宋军纪紊乱,上面是不正之横梁,下面是腐朽之地基,正所谓朽木不可雕,粪墙不可圬!七将军,我看燕云之事要另做打算了。”
杨应麒拍了一下手掌道:“不错!你马上帮我拟信,知会二哥让他调派辽口援军过来。”
陈正汇愕然道:“辽口援军?调辽口援军过来干什么?”
杨应麒道:“如今塘沽有徐文精兵千人,种彦崧部亦可用,再调辽口精兵三千人,有五千人足以与耶律大石正面一战!”
陈正汇惊道:“七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