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观奇道:“处置?”
韩昉沉吟片刻,心想事已至此,与其打哑谜,不如挑明了:“韩昉刚才听了许多不该听的话,如今却又谢绝了七将军的盛情,所以……”
赵观哈哈笑道:“韩大人,你把我们汉部看作什么了?拿着刀逼韩大人就范的蛮人?还是售恩图报的小人?好,既然韩大人挑明了,那我们也就挑明了说吧。七将军的意思 ,并不是要韩大人去干卧底之类的危险事宜,只是希望大金朝廷内部,多一个亲汉部的要员而已。若韩大人愿意与我们交个朋友,那么在适当的时候,说两句对汉部有利些的话便可——却不是要韩大人为我们刺探军情机密。除此之外,韩大人便与大金其他汉儿官员没有两样。如果哪天韩大人不乐与我汉部为友,那我们便好合好散,汉部绝不相强,更不会胁迫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会宁上下和我们汉部没有牵连的官员几乎一个也没有,所以韩大人不用担心与我们交往会有危险。再说韩大人又没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,只要奉公守法,也不用怕被人要挟。七将军的意思 ,就是这么简单,所以赵观一开始才会说是要和韩大人做朋友,而非其他。当然,韩大人若是有意避嫌,那我们也很理解。”
韩昉左思 右想,觉得自己的确没有把柄落在汉部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