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!这件事情,四弟你要记在心头!”
吴乞买道:“是!”
阿骨打一口气交代了这么话,大感疲倦,但他却不肯闭上眼睛——他现在的状态,一旦闭上眼睛也许就再也睁不开了!
忽然,窗外有歌声传来,歌是胡调,唱的却是汉词,阿骨打等人都不知他在唱什么。歌声并不悦耳,但在静静的夜色中顺风传播,飘得甚远。
“是杨应麒。”宗望听出了音调,低声说。
阿骨打呆呆听了一会,问道:“他在唱什么?”
宗望想了想,出门把等候在外边的完颜希尹叫了进来,让他解歌。完颜希尹仔细聆听,听那歌声唱道:“……溪水连天霜草平,野驰寻水矶中鸣,陇头风急雁不下,沙场苦战多流星,可怜万国关山道,年年战骨多秋草。”词尚未了,但接下去的完颜希尹便听不大懂了,当下把听懂了的歌词大意跟阿骨打说了,阿骨打听完冷笑一声,并不说话。
又听那歌声唱道:“八月木阴薄,十叶三堕枝,人生过五十,亦已同此时,朝出东郭门,嘉树鬰参差,暮出西郭门,原草已离皮,南邻好台榭,北邻好歌吹,荣华忽消歇,四顾令人悲,生死荣辱乃常期,但耻没世无人知!”
阿骨打听了完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