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非常,有他在一日,老六不会乱来的。再说,还有老五他们呢!”
“那不同的,不同的。”杨应麒道:“总之你不能请辞,万万不能请辞。”
曹广弼道:“所谓士有道则行,无道则隐。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,今天来只是先跟你说一声,免得你到时慌了手脚,并不是寻你来商量,所以你不用劝我了!”
杨应麒忍不住道:“二哥,你这样做,会不会有好名过甚之嫌!”
“好名过甚?什么意思 ?”
刚才脱口说出“好名过甚”四字,杨应麒已有些后悔。但既然已经说了,便干脆说个彻底:“你爱惜自己的名声,以至于致汉部利益于不顾,这不是好名过甚是什么!”
“好名过甚……嘿!”曹广弼道:“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我沽名钓誉!”
杨应麒忙道:“二哥,我没那意思 。”
“就有那意思 ,也无妨。”曹广弼道: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沽名钓誉!何况别人!不过就算是沽名钓誉,我也认了。因为我不这样做的话,怕将来良心会不安。引胡入塞,引胡入塞啊!应麒,你看看中唐,看看西晋!哪一次胡人入关不是千里肆虐、万民荼毒的?死的那些可不是蝼蚁,而是人啊!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