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希望这样,那回头我们补一补便是。”
这个声音韩昉如何不认得?略微吃惊道:“七将军?”
杨朴微笑道:“七将军,朴之先出去。”便转身告辞。
韩昉略一犹豫,终究没有坚持不在这种瓜田李下见杨应麒,掀开帷幕,走进里屋,便见杨应麒指着桌边檀椅道:“坐。我们是老朋友,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。”
韩昉低眉不语,静静坐下。
杨应麒亲手奉茶,韩昉连忙起身道:“不敢有劳七将军。”
杨应麒道:“客气什么!当日在燕京得你相待,每日饮酒下棋,排遣了我许多寂寞。如今我是主,公美是客,自当奉茶。”
韩昉干笑两声,不知为何,一肚子的锦绣文章竟然都用不上。
杨应麒问道:“会宁的生活可还习惯?”
韩昉道:“还好,就是太冷了些,幸好有汉部留下的砖房煤炕。完颜希尹将军帮我寻了一处住下,要不去年冬天可不知道怎么挨。”
“那里确实难过,不但比不得津门,也比不上燕京。不过嫂子和令郎令媛都在大同府,那边与燕京差别不大,想必会好得多。”
韩昉叹道:“我快一年没见他们了。虽然国相(宗翰)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