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地步!”
林翼问:“既然如此,种相公为何不拉他们下来?”
“这……”种彦崧叹道:“爷爷他不是不想,而是……而是力所不能啊!”
“对啊!”林翼道:“对于这个郭药师,我们也不是不想,而是力所不能!将军!你一定得答应我,到了汴京万万不能提郭药师之事,否则、否则……否则我林翼马上拍手回福建,再不理将军之事了!”
种彦崧怔道:“林兄,有必要这样吗?”
“当然!”林翼道:“若将军你不听我劝告,郭药师的同党必然反击,那时忠武军势必解散,而我恐怕也得成为阶下之囚。林翼愿与将军战场上同患难,却不愿意因为将军之不智而蒙冤受辱、身陷囹圄!”
种彦崧犹豫半晌,说道:“但那郭药师的事……”
林翼道:“郭药师的事,等此事过了再说!下次我们收集好铁证,定要叫他推诿不得!”
“好吧。”种彦崧道:“我听你的。”
林翼这才听任他南下,同时派心腹连夜赶往东京,抢在种彦崧的前头让周小昌想办法疏通关节。汉部在汴梁的贿赂系统十分顺畅,种彦崧到时各个重要部门都已经收了孝敬,暗中无不称赞种彦崧比乃祖乖巧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