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大羊圈,辽口是最外围的栅栏而津门则是最后的栅栏,栅栏外的女真就是狼,我们这些将兵,就是放羊人和放羊犬,而我们大将军,就是我们这群放羊人的头。”
张忠汉说:“这我知道!”
李老实说:“东京道的情况全在我们掌握之中,正常情况下我们可以保证羊不会丢。可现在北面却很可能已出现我们不知道的变化。如果大将军能赶回辽口那自然最好,可万一……万一大将军失陷于狼窝,那他就不再是放羊人而变成一头最大的肥羊,一头需要我们去救回来的肥羊……”
听他把折彦冲比喻成一头肥羊,众将官都感到难以接受,不过辽南的言路向来开放,暂时也就没人责备他大逆不道了。
李老实继续道:“如果说我们辽南有一万头羊的话,那就有四千头放在津门,两千头放在辽口、东津,还有四千头则都聚拢在辽口和津门之间。如果我们能守住辽口这条防线,那这道栅栏后面的八千头羊就都能保住。保住了这八千头羊我们就保住了家底,只有保住了家底,后面的事情才好展开。可问题是——我们能保住辽口这道栅栏么?”
“放羊老,你打的这个比方可真够烂的。”罗子婴道:“不过要守住辽口应该没问题——这座新城比旧城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