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生还机会便极为渺茫。东京道的杂牌军组成十分复杂,有汉儿,有契丹,有奚族,有高丽,先天的战斗能力比不上生女真,后天的训练组织又比不上汉部,所以在这样激烈的反击中便稍显混乱。
而主攻北门的平州主力军却在攻城器械的掩护下冲到了城墙底下。这道城墙上集结了辽口接近三分之二的兵力,但他们需要承受的压力却远比东门的同袍更大!面对比己方多了三倍以上的攻击力量,看着蚂蚁一样涌上来的敌人,那种心理压力又岂是和平时代的人所能想象?
“三将军!”张忠汉道:“我们必须有胜利!否则我们的人没法振作!必须给他们造成一个伤口,否则我们的兵民看不到胜利的希望,会害怕的!”
“你想怎么胜利?”
“让我出去冲杀一阵!”
“不行。”杨开远道:“出城和宗望野战厮杀,那是取死之道!”
张忠汉道:“可是……”
杨开远道:“不要着急,不要着急!就算我们只守不攻,他们也要付出代价的!”
“不好!敌军要焚城门!啊!那柴草堆快拥上来了!”
作为主帅的杨开远还没来得及反应,城头罗子婴早大叫道:“放火箭!”城头火箭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