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津门可是三面皆海,如今竖起城墙,也许会比辽口还麻烦。再说曹老二到现在还没出现,你认为一定能够打下?”
“无论如何总要试试。”宗望道:“半途而废的事情,不能做两次!”
宗翰正自皱眉,忽然外头一个将领匆匆进来道:“国相,一个叫钩室的人求见。”
宗翰宗望对望一眼,宗翰哼了一声道:“阿鲁蛮也要动手了么。”
宗望挥手道:“让他进来!”
“可是他还带着一袋东西。”
宗望冷笑道:“在我营中,还怕他暗算不成?让他带进来!”
那将领出去传命之时,宗翰道:“阿鲁蛮加入战局,对事情可有影响?”
宗望冷笑道:“他若是龟缩在东津固守,我们未必奈何得了他。但他要是敢出来野战交锋,多他一个少他一个都无所谓!别说是他,便是萧铁奴、曹广弼,也未必敢和我正面对敌!”
宗翰道:“折彦冲呢?”
宗望冷笑道:“他现在已是我们阶下之囚,提来作甚!”
说话间钩室已到,宗望见他进门不拜,怒道:“好你一个忘记祖宗的曷苏馆!见到国相与我竟敢无礼!”
钩室将一袋子东西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