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曹广弼愤然道:“在开封府衙门外,我因是对着一干平民,不想冒犯皇帝,言语间便客气了三分。但李大人是明白人,我也就不怕直言!我来了这么些天,天天盼着皇帝召见,我好陈述守战之策!但左等右等,只等来皇帝的一些赏赐慰抚——我曹广弼又不是来大宋图谋钱财,要这赏赐干什么!”
李纲道:“我大宋体制严密,皇帝轻易不见外来之臣,此为定制,非曹先生所知。”
曹广弼哼道:“我汉部上下,多是燕赵逃民,又立部于大唐安东都护府旧地,地是华夏故地,民是中原故民,我等不远千里而来,汴梁士民知道真相后欢呼夹道,赵官家却视我们为外人么?再说,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还谈什么定制!皇帝不见我用我,那也罢了,毕竟大宋将才如云,也不一定轮得到我。但这么久以来也不见朝廷积极备战,宫中府中,每日家只是想着要逃!如今大敌已经逼近,而皇帝却如此做派,委实令人寒心!”
李纲霍地起身道:“非君之言,恕不敢闻!”
邓肃在旁劝道:“广弼兄,少安毋躁!”又劝李纲道:“伯纪兄,广弼兄也是困于时局,救国心切,才有这等过激之语。”
曹广弼闭上眼睛,许久才道:“李大人,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