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为什么请自己过来,甚至连名字也没通报打听。
一老一少吃到酒楼就要打烊,那老者花钱把不干事的人都打了,这才说道:“这位公子,可知老者为何相请?”
那年轻人笑道:“不知道。”
那老者又道:“那公子可知我是谁?”
那年轻人摇头道:“不知。”
那老者笑道:“你不知道我是谁,我却知道你是谁!你是江南陈老尚书的公子,行四,名楚,我说的没错吧?”
陈楚颇感讶异道:“我在北国从来没用过陈楚这个名字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那老者叹道:“我现在虽然在辽口安了家,但其实是浙东越州人士。六年前有缘,曾到公子府上拜见老尚书,当时公子在屋檐下读书呢,我见到了公子,公子却没见到我。”
陈楚笑道:“原来却是故人了。他乡遇故,难得,难得。”却还是没问老者是谁。如今辽口浙东商人极多,便遇上一两个也毫不奇怪。
老者见他这样,反而更加重他,说道:“那公子就不问问我为何相请?”
陈楚笑问:“你为何相请?”
那老者一愕,反而一时不知改怎么说,过了一会道:“是这样,我刚才听见公子